刚刚于9月30号从宿州参加完诗友侯四明老父的丧礼回来,上班只半天时间,突然在当天的下午6点,又接到“灵璧诗友胡飚去世”的噩耗,真让我目瞪口呆,欲哭无泪。
且不说侯大诗人的老父已经87岁的高龄,我没有多少的哀伤,尽管来回400里的距离,来回50元的车票,住宿60元,出礼200元去看望好朋友,也算了却我一件心事,不然的话,我会后悔很久很久。其实侯大诗人根本没通知我,是我在他QQ空间的心情中发现的蛛丝马迹,就这样,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通知了几位来往密切的诗友去了他家。
可是,才到家上班半天,心情才刚刚轻松一会,突然接到好友胡飚的去世噩耗,怎不让人震惊?
胡飚,69年出生的人,儿子才满三岁,倾注一生血汗的诗集才刚刚出版,还没来得及赠送他本地外地的好朋友,以至于,他的诗集还堆在家中没有脱销,就这样带着遗憾,永远地离开了生他养他的白发父母,陪他爱他的年轻妻子,纠缠他依赖他的懵懂的儿子,以及所有关心他牵挂他的亲人和朋友,就这样带上永远未了的心愿, 离开了他热爱的故土和他热爱的事业,就这样,让所有关注他的人无不感到震惊和遗憾。
一月前我还联系他几次,他都这样说,“姐姐,等我回灵璧,你再来看我吧。”
夜晚不停地唉声叹气,不停地翻身,为胡飚的英年早逝深感惋惜,为自己未能亲自去看望他而遗憾后悔,为自己未能在他生前多多爱护他关心他而深感内疚。
当国庆节的朝霞还没露出来,灵璧的文友,著名的书法家唐亮就打来电话,问我到了灵璧没有,其实,他哪知道,我一夜未眠啊。
赶紧找车,一路不停催促司机开快点。到了灵璧见到好友唐亮,我已经泣不成声,到了灵璧火葬场,胡飚的爱人紧紧抱住我嚎啕大哭,我也紧紧搂着他的爱人大哭起来,低头看见地上自顾自地玩耍的三岁孩子时,我的心一阵剧痛。
当我架着胡彪的夫人 送胡彪进了告别室(火化室)时,我再也没有力气架起她了。
回来随朋友的车去大五柳,我再也没有心思玩耍了,中午,我大喝三碗酒,昏睡在山下的大棚里,再也无心随其他的朋友去山上采摘石榴游玩了。晚上接到灵璧几位文友的邀请相聚,酒席上大家再也快乐不起来。
胡飚生前经常邀请我去灵璧聚会,可是,这次我 再也看不见诗人胡彪的影子,我心在抽搐。
胡飚的爱人紧紧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,我也紧紧搂着他的爱人大哭起来。低头看见地上自顾自地玩耍的三岁孩子,我的心一阵剧痛。
当我架着胡彪的夫人 送胡彪进了告别室(火化室)时,我再也没有力气架起她了。
回来随朋友的车去大五柳,我再也没有心思玩耍了,中午,我大喝三碗酒,昏睡在山下的大棚里,再也无心随其他的朋友去山上采摘石榴游玩了。晚上接到灵璧几位文友的邀请相聚,酒席上大家再也快乐不起来。
胡飚生前经常邀请我去灵璧聚会,可是,这次我 再也看不见诗人胡彪的影子,我心在抽搐。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