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月9号下午从蚌埠手术回来心情一直郁闷,遂写下诗歌以表心情:
先从右鼻孔塞麻棉
再从右鼻孔塞刀
麻麻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
只感到刀一会揪一块一会揪一块
最后我闭上鼻孔夹住了刀
医生说没做完下周六再来修复
妈妈啊,还得再受一次罪?
两小时禁食禁水
三天禁声
打着谁也看不懂的哑语
心急如焚
嗓子火一般灼痛
可胃没毛病
没法去锻炼怕遇见熟人
只有在床上“驴打滚”
地上抱头下蹲
白天睡得头晕
晚上枕上梦游
口中念念有辞
醒来发现在骂儿子和老公
谁叫他们白天不懂我手势和心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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